当晚,我穿上暗金软丝甲,外罩黑色战袍,骑上大黑马麦茶,率领一队精卫,向敌营袭去。

    当然,这地点是早就勘察好的吴将军营地,他在今日受了重伤,用药后修养身体,必将沉睡少防备。

    先是步兵潜伏,悄摸摸地杀死了一队巡逻兵;再是一轮手持弓箭的射箭好手,射出了一轮火油箭。

    敌军顿时慌乱了起来,士兵们连忙逃出着火的营帐,大声喊道:“敌袭,有敌袭!”

    还有头目反应迅速,大声咒骂着下令道:“该死的永国!去拿兵器,兔崽子们,醒醒,别被大火慌了神!”

    另一名头目冷酷地下令道:“握紧兵器,想活命就列队,迎敌!”

    敌军的著名将领,果然手下人训练有素,但是已经晚了。他们来不及聚集队伍。

    这时候,我率领众精兵,携风雷之势猛地冲进了昏乱的大营,甩开了臂膀,施展刀法,大力劈砍。

    大黑马麦茶的冲击力惊人,本就是蓄好的力,去击杀那些原地疲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散兵,真是一点有用的抵抗力都没有遇见,真如砍瓜切菜一般。

    值得一提的是,那两名头目刚刚下令,就被我方弓箭手迅速射杀了。敌方一时失了指挥,更是乱成一团。

    我并不恋战,马速始终不减,在敌方营地驰骋。火油箭连续不断地射了出去,火光渐渐地连成了一片。

    “撤!”我大声喊道。在其他营地的敌军迅速赶来救援时,我当机立断选择了撤退。

    敌军营帐外面,是我方提前埋伏好的断后队伍,还趁机对出营追赶的年轻菜鸟们一顿射杀,扩大战果。

    在众位将士的严密保护中,我当然是毫发未损,大笑着归营。

    其实吧,要我说,这就是一场作秀——敌方有我国内应,送出消息,让我们避开了硬茬子。

    虽然还是免不了冒险,但是这一仗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不过,臣子们不知道我的确切武力值,呵护我就像呵护初生的小鹿,生怕我在打仗的时候被敌军杀死,使劲嘱咐身边的将士保护我。

    呵呵,那我就宠爱一把忠心的臣子们,不去冒险深入杀敌,省得他们担心得心脏从嘴里蹦出来。

    ——就算是这样,我后来听说,在我去战场杀敌的时候,还有大臣担心过度,看到火光,就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