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凡虽然对白偲文无感，但是他联想到了另一件事，蹙眉问道：“那么你一直不告诉我离开莘城的实情，也是觉得我懦弱无能？”
沐知晚抑制住内心的悲伤，咬着唇，回应他的话：“在家人面前，你能硬气到哪种程度？”
秦昱凡思索几秒。
的确，在家人这里，他的底线比对外人宽敞不少。
“你在怪我没有让父亲为自己当年做下的错事付出代价？”
“没，你家的事我无法左右，唯愿我和孩子们以后的每一天，不再受到秦柏庭的困扰。”
她所求的，仅此而已。
秦昱凡抿紧了唇线，半晌才说道：“这是自然。但他现在是病人，作为主体的他也在为自己的另外人格感到痛苦。不过我答应你，等他病好后，你还可以让他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到时你想怎么都行。”
虽然没有解决亲子鉴定带了的困扰，但沐知晚的心情好了一点。
“今天休息一天，你这个状态，很容易把情绪带入到工作中。”
沐知晚点头。
其实她不倔强的时候，挺乖巧可爱的。
“秦总，白家用亲子鉴定证明正式对外宣告，沐小姐不是白家人。并且还说了些刻薄逝者的话。”
内容难看，肖锐不好在电话里转述。
“不用干涉，让他们继续。”
秦昱凡挂断电话，看向怀里的女人。
沐知晚也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但对他的处理方式没有异议。
“你请的那个小律师，在知道结果后，是什么想法？”
沐知晚揉揉鼻子，清了清嗓子：“能有什么想法，我要坚持，他就得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