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伊雅一时说不出话，他难道不该发表一些更加憎恨沐知晚的言论吗？
“是你想单纯的告诉我这个结果，还是你那个什么都要管的母亲想知道她对你是否构成威胁？”秦昱凡冷冷的问她。
陆伊雅的智商在哪种程度，秦昱凡很清楚。
他不认为她个人会有脑子和本事去查凌家兄妹的私事。
“我……妈妈说……说知晚这次回来目的不简单，让我离她远远的。昱凡，这个女人很复杂，你不要上她的当。”
陆伊雅声如蚊蝇，说不出的娇弱，仿佛又在提醒秦昱凡，那年冬天，是她不顾寒冷，跳进刺骨的海水，把无意识自救的他拉上了岸。
秦昱凡看向她的目光依然冷：“这么爱听你母亲的话，陪在她身边一辈子听她的话更好。”
“昱凡，你误会我妈妈了。”
“出去。”
秦昱凡今天施舍她这么多话，她要是还不明白，也不适合做一只放在家里的花瓶。
肖锐见她坐着不动，礼貌说道：“陆小姐，秦总喜欢识时务的女孩子。”
陆伊雅闻言，立刻站了起来，向秦昱凡告别之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秦总，一晃六年，沐小姐在外面成了家，也是这正常的。她有勇气和霍二少做一对假夫妻膈应您，想必也是过来人才会这么不在乎。”
肖锐见总裁冷着个脸，猜测他一定又因沐知晚而心气不顺。
“以后需要携女伴出席的任何活动，都不用通知陆伊雅。”配合父亲那么多年，他累了。
肖锐除了点头，只剩无语。
不是应该说有他在的地方没有沐知晚，才正常吗？
唉……肖智要是还活着，一定能摸透秦总的心思。
半个小时后，秦昱凡迈着急促的步伐走进会客室，流利的向登门拜访的杜登教授自我检讨，说事情太多，让对方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