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慕还真是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了。”

    原本他还会担心倾蓝,但是看着倾蓝跟清雅和好如初的样子,他由衷替他们开心。

    流光点了个头:“好。”

    又过了会儿,流光将倾慕胸口的针全都摘除:“以后每天早晚我过来给你针灸一次,可以帮你缓解病痛。”

    之前之所以不来,是因为这一套方法只适用于肺部重度糜烂的人,倾慕之前达不到,所以不合适。

    倾慕感受着轻松的呼吸,笑了:“还真是一点都不疼了,我该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

    流光白了他一眼。

    他将针头一支支在红烛上烧过,然后放回去。

    倾慕问:“不要销毁吗?”

    “血液传染是谣传,这种病毒不会传染,唾液也不会,最怕中毒者本身内外伤感染。”

    “那你不早点说!早点说,我就可以抱着贝拉一起睡了!”

    “小小年纪,想太多会肾虚的!”

    “你……”

    倾慕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待流光将药箱全都整理好,他忽而望着流光道:“其实,我还有一个遗愿。”

    流光望着他,不语。

    倾慕满是心疼地轻叹:“你也成个家吧!”

    流光眸光微闪:“你以后,要是每天都像今天这么煽情,我就不来了。”

    倾慕忽而问:“我,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