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边做边哭,后知后觉地扭捏起来。耳边的笑声使他更加羞赧,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借口可以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他只好堵住那张恼人的嘴,让它再也发不出笑声。

    “姐姐,别再笑话我了。”

    早上白洗了一遍澡,浑身被陆鸣弦弄的到处是唇膏。

    怕又出什么意外,姜瑜在陆鸣弦跟进浴室之前锁上了门。陆鸣弦碰壁,怏怏m0了m0鼻子,回到床边。

    整洁的床单被两个人弄的一片狼籍,泪水混着不知道是谁的yYe,还有蹭上去的口红印子。陆鸣弦看了几眼,羞燥难耐,当即将脏床单拆下来。本想拿新的换上,却不知道放在哪儿,又不好意思直接翻姜瑜的柜子,一下傻了眼。

    姜瑜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陆鸣弦背靠床,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一团看样子像是床单的东西,朝她看过来的眼神十分无助。

    “怎么坐在地上?”她问道。

    陆鸣弦看了一眼光秃秃的床垫,又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T,“……我怕弄脏了。”

    两个人又抱又亲,他身上也蹭的到处是唇膏,时间久了,有点凝结。

    见她视线扫过身边的床单,陆鸣弦脸一红,扭开脸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我……我闲着没事,想帮你换一下的。”

    看上去可怜又可Ai,姜瑜没忍住笑了一下,“放那就行,下午家政过来收拾,你快去洗澡吧。”

    等两人重新收拾完出门,开车抵达陆鸣弦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在来的路上,陆鸣弦肚子就一直咕咕叫个不停。

    男人,尤其是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是极要面子的,就像雄X孔雀追着雌X孔雀开屏一样,只想展现自己魅力的一面,可是他似乎一直在她面前丢脸。

    姜瑜忍住笑意,毫无诚意地道歉:“我的我的,应该在外面吃过饭再送你回来的。”

    一米九几的大男孩羞臊地缩成一团,恨不得钻进车底。车刚停稳,“再见”都没顾得上说,就面红耳赤地开门逃跑。

    前一晚的大雨已经停了,但积水还没排g净,路上一块g一块Sh的,陆鸣弦一蹦一跳,灵活地避开积水。

    目送男孩跑开的背影,姜瑜恍惚了一下。可能是他看起来太高太健壮了,以至于她经常忽略他的真实年纪。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想起来,他才不到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