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梓凝赖上,赵瑾年冷静下来,扫了眼墙头上的麟王,又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墨梓凝,唤道。
“不得……”
赵瑾年一声低唤,不得倏忽跃下墙头,不多时拎了个人上来。
墨梓凝抬眼看向被不得挟上墙头之人,“李玉堂?!”
“你们干什么?快放玉堂下来!”
坐在墙头上的麟王再不复悠闲,几度挣扎却因为腿上有伤站不起来,摇摇欲坠,反倒险些栽下去。
“麟王,小心!”李玉堂惊呼。
见此情景,墨梓凝松开抱住赵瑾年的手,跳到地上保持距离,她怎么就忘了自己是在与虎谋皮。
“你要违约朕不拦你,但这个院子必定要有个人在这里住着……”
咕咚!不得丢李玉堂到院子里。
被封住穴道的李玉堂摔得极惨,啃了一嘴的泥,心疼得麟王不住捶胸。
“你要把李玉堂关在这里?”墨梓凝看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李玉堂,寒意从脚底陡然升起。
“不要,求皇兄放过玉堂吧,臣弟知错了,从前的事都是臣弟不对,还请皇兄莫要见怪,只要皇兄肯放了玉堂,本王发誓,从今往后一定老实做个闲散王爷,唯皇兄之命是从。”
赵瑾年对麟王的哀求置若罔闻,坐在四轮车里,摆手命守卫推他出去。
守卫尽职尽责,推着四轮车往外走,赵瑾年向墨梓凝招手,“跟上……”
自己出去,凭着赵瑾年高傲的性子,定然不会再使手段困住她,就此她便可以自由自在到处撒欢快活,但她出去了,赵瑾年必定困住李玉堂做交换,或者说不定就是一辈子,如此,自己岂不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墙头上的麟王挣扎着就要跳进院子里,被不得无情抓住摁在墙头上,只能遥望院子里的李玉堂干嚎。
赵瑾年再摆手,不得搜走麟王身上自由出入未央宫的令牌,拎着人跃下墙头,听声音越走越远,应该是要直接把人丢出未央宫。
来在院门口,赵瑾年自四轮车里起身,面向墨梓凝道,“走,还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