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郁眼皮微颤，慢悠悠地把裤子给穿好，突然一把揪住白砂的领子，将他抵到了墙上。
“白大学霸，哥哥这跟你开玩笑呢，没必要吧？把人家吓得小心脏都扑通扑通的跳呢。”肖明郁勾了勾唇，嘲弄地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白砂稍微挣扎了下，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也就不再动作，他毫不畏惧地看着肖明郁，淡淡道：“放开。”
肖明郁挑挑眉，“你说让我放开我就放开，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白砂顿了顿，出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白砂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淡漠，就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上心一样。肖明郁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个人自顾自的在那表演着不好笑的笑话，台下唯一的观众眼里却透着明晃晃的两个字：“垃圾”。
这让肖明郁心里的那股不爽愈发强烈了起来，他舔了舔唇，感觉自己想要做点什么。
突然，肖明郁笑了一声，他凑近白砂，和他脸贴着脸，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这样吧，就让我看看大学霸是怎么……用这个小东西尿尿的，怎么样？”
肖明郁鼻子动了动，悄悄吸了两下，他感觉白砂的身上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还挺好闻。
白砂没有说话，但肖明郁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拒绝”这两个字。
这让肖明郁感觉更不爽了，他捻了捻手指，突然偷袭，一把握住了白砂的小兄弟。
好软、好滑、好嫩。这是肖明郁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于是他又捏了捏，甚至还觉得不够似的，肆意把玩了起来。
白砂呼吸加重，脸上终于多了那么一丝不一样的神色，“松开。”
“呦，生气啦？”肖明郁眼睛一亮，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在白砂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这个认知让他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那要不这样，大学霸你就撸一次给我看看怎么样？”
“你是变态？”白砂的眼神渐渐冰冷，他浑身肌肉紧绷，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说谁变态呢？我就跟你说吧，二选一，要么尿给我看，要么射给我看，你选吧。”肖明郁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用力一掐，看到白砂眼里流露出一丝痛苦，笑得更欢了。
白砂垂下了眼睛，没有说话。
肖明喻轻啧一声，直接帮他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