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凯在屋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眼里出现温婉清的身影,便迈着大步走过去。

    “清儿,可有受伤?”

    “爹,我没事。”看着他爹着急的样子,温婉清安慰着。

    温元凯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温婉清没受伤后紧张的心情才稍稍缓解,看着身后的家丁,脸色阴沉,“让你们仔细着小姐,你们怎么回事?扣你们这个月的月例。”

    “爹,不怪他们,是个意外。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温婉清转身对着家丁们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忙吧。”

    家丁们听到后犹豫着,看温国公没说什么,训练有素的退下了。

    “这个月你不许出门了,在府里好好待着。”温元凯心有余悸,不放心她再出去。

    看着她爹担心的样子,温婉清决定听话,去春风楼的事改日再说,“爹爹,我知道了,那女儿退下了。”

    刚刚温婉清的脑子里都是那青衫男子,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为了出行安全,她爹准备的马是脾气最温顺的冷血马,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受惊狂奔起来,温婉清觉得事情不简单。

    “香堇,去马厩。”她想到了什么,脚下的步伐快了起来。

    “小姐,马厩又臭又脏,去那做什么?”香堇马厩那刺鼻的味道,皱着眉,表情不愿。

    香堇话还未说完,温婉清人已经拐了方向,直奔马厩,香堇也不在说什么赶紧跟在身后。

    马厩里并不像香堇说的那样难闻,反倒是一匹匹马吃草吃的很开心,走近了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它们咀嚼马草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一马夫将碎草扔了一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马的尸体。

    那马夫缓缓蹲在地上,抚摸着马脖子上的鬃毛,这是他养的时间最长的一匹马了,他不敢相信,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会?

    “发生什么了?”温婉清到马厩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小…小姐。”马夫擦了一下脸,然后站起身低着头站在旁边,一匹马此时正躺在他的身后。

    温婉清蹲在马旁边,这马便是早晨那个差点让温婉清出意外的,如今却躺在了地上。温婉清一寸一寸的摸着马的脖子,好像同马夫一样在心疼着马的离开。

    这匹马是平时最温顺的马,也是马夫最爱的,早些时候听闻小姐要出门,他才挑的它,却不曾想半日时间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