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玩了我一整晚,又继续折腾了将近一天,直到周六傍晚她们才放我走。

    我强撑着身子,打车回去的时候下身疼得不敢在出租车上坐下。

    出租司机看着我双手扶着靠在前座椅上,屁股只在车座上挂着小小的边,那眼神别提有多怪异了。

    等我勉强倚着电梯,上到20楼,站在家门口时,我才想起来我的包不见了,不知是丢在了曲总的车上还是宾馆里,我手里只握着已经盖了章的合同。

    看着纸上的字迹,我的眼睛慢慢模糊了,我靠着墙,身子慢慢滑了下去。

    整整一天的屈辱,我被女人当狗玩,拴上狗绳,光着屁股在宾馆的走廊上爬,我舔她们的鞋,舔她们的脚,给她们舔穴舔屁眼,可我的身体却变成了她们玩弄的容器,被灌进去各种液体,甚至被玩到失禁。

    就连现在,我的裤裆还是湿的,因为一晚上膀胱被迫承受着灌满的压力,导致现在我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尿。

    我根本记不得我被弄射了多少回,生殖器上也不知道被踢被踩被打了多少次。

    所有所有遭遇的虐待,都只是为了换来这一份合同。

    我蹲坐在家门口,用手捂着脸,眼泪止不住地从指缝里流出来。

    一个大男人,我在自己家门口,哭得像条狗。或许狗都比我活得要好吧。

    我在门口哭了没一会儿,旁边的消防通道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我吓得收起蹲在地上的腿,一抬头,就看到了扶着门把手的许彬。

    我不知道许彬怎么会在消防门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来了多久,是否听到我在哭,被他看见的瞬间,我赶紧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可是被折磨的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腿也蹲麻了,一下子我根本没起来,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

    这时,一只大手立刻搂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我被许彬扶了起来。

    “能站住吗?”他揪住我的肩往上提。

    这时我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烟味。

    我点点头,他看我的腿能撑住了,才慢慢放开手。

    有了这么个插曲,我也不再哭了。

    我转过身,输入密码,想要赶紧进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