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把他当做朋友,何必伤他伤得这么重?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讲不好吗?”
“朋友?呵!好一个朋友!容一啊容一,亏还好意思说得出口!”
傅深忽然笑了,笑得绝冷而讥讽。
和云肆都已经上床了,还敬了茶,仅仅是朋友吗?
此时,云肆已经站起身,他拿住一张锦帕捂着脸,可鲜血还是很快将其浸红。
兴许是腿也被撞伤了,他刚站起身,身体有些踉跄。
容一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扶住云肆的手臂。
傅深双眸更是冰封千里,“这世上,哪有们这么亲密的朋友!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不止一次给了我答案,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从今天起,就和的云肆好好过日子吧,我成!”
说完,傅深转过身吗,头也不回的、傲慢离开。
“傅深!”容一想要叫住他,想要追他,可是云肆的血已经越流越多。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是很快又要发病。
他却扒开她的手臂,说:“去追他吧,解释……解释清楚。”
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容一看着他满身的血,高领的毛色毛衣竟然被染红,她怎么还能离开。
而且傅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她只能扶住他,“我先送去医院,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
云肆没再多说,只能由她搀扶着,去了机场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