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摸着帆帆的头，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很温顺，温顺到他都想伸手去摸一下她毛茸茸的脑袋了。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刘梓珊的时候，当时她才十一二岁的样子，很可爱……
至少，比小璃可爱，只是可爱之余她还很活泼，而且还活泼过头了的那种，这也是让他很烦的原因。
刘梓珊很喜欢粘着他，可他就偏偏不喜欢很粘人的小妹妹，骂过她威胁过她也恐吓过她，但她就是厚脸皮，依旧整天笑嘻嘻的跟在他后面。
有一天，她出国了，乔政楠突然觉得耳边很清静，静到让他觉得很孤独寂寞。
那时，他才发现，好像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习惯了被她烦的样子了。
刚开始会在网上经常聊，她还是老样子，话痨一个，仿佛隔着屏幕他也能看到她喋喋不休的样子。
后来，他入伍了，他们联系就少了。
四年前，他被安排跟随国防部最高领导一起出使访问法国，那晚晚宴，他在留法华人群中，看到了她的身影。
那晚的她，很漂亮！
曾经的小可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让他看到的那瞬间，竟然晃了神。
也是那晚，她跟他说：“政楠，我、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你、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应该是紧张的缘故，她讲话时结结巴巴，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红，两只无措的小手不停的相互揉搓着。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乔政楠愣怔了好久，他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瞬间没有了见面时的喜悦，也没有了刚才见她第一眼时，想要拥抱的冲动。
盯着她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乔政楠才扯了扯嘴角，冷道：“珊珊，我们不合适，而且你对我而言就跟小璃一样，是我妹妹，以后别再说无聊的话了。”
他以为，刘梓珊会很难过很失落，可是下一秒，她却咧嘴一笑，调侃道：“正楠哥，瞧你紧张的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闻言，乔政楠总算松了口气，“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心里为什么会有丝丝的失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