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央红着脸,打了个酒嗝儿,转了转眼珠子,还真没想出来。
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懒得理他,义愤填膺地说道:“好,就这么定了!我们先抢了华幻的店,弄些装备,再抢了华幻,让他保我们上山,最后抢了李凌白那个小鬼,让他跪下唱征服!”
“好!”李央大概有点生无可了,听了我的话之后,努力、拼命地拍着手,一脸要吐出来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睁眼。
我半拉身子挂在沙发的边缘,只有一条腿放在沙发上。脖子和脑袋在地上,感觉都快要折了。
昨晚喝到几点我已经忘记了,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那酒真是劲爆啊!
刚一醒我就觉得一阵胃部翻滚,一个鲤鱼打挺的竖了起来,跑进了厕所。
吐得苦胆都快要出来了,扭头才发觉李央抱着洗发水的瓶子,流着口水吧唧着嘴巴,躺在浴缸里呢。
欣戚当然最舒适地躺在床上,睡得正好。
她是属于那种极度优雅的女性,哪怕是醉过了头,也得佯装没事的和我们说话,一转身睡死在床上。
我揉了揉剧痛的脑袋,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厨房,学着赵管家的手艺,炖了一锅醒酒汤。
赵管家毕竟是一个有着丰富照顾人生活的经验,那醒酒汤炖得,甭提多好喝了。
我是左撇子,本就不怎么下厨房,切得菜都是大块的,弄得厨房一团糟——这也是项老太邀请我用厨房,我一直没用的原因,我在厨房里,有着极大的破坏力。
被我剁菜的声音吵醒了,欣戚睁眼傻傻地看着房间。
大概是没看到人,以为厨房里的是李央,她也没管我。
等到醒酒汤炖得差不多了,我刚放上桌,李央就迷迷糊糊地从厕所走了出来。我顺道把又一次睡过去的欣戚喊了起来。
距离她被我剁菜吵醒,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谁叫我没经验呢。
欣戚和李央都在桌子前坐好,两个人都互相认为,醒酒汤是对方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