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余澈抬头看着沈华英有些臃肿与颓然的后背,轻声说:“沈姨,我走了。”

    “嗯。”她应了声。

    余澈又摸了把柔软的狗头才起身往外走。

    “汪!”大黑抬头吼了一声。

    沈华英念叨它,“就你舍不得。”

    一伙人在付时秋家小卖部前分了手,魏乔和丛野一路沿着高低起伏的巷子路往南走。

    “小野,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知道,刚才胖子说余澈家里事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打断他,不像你啊……”魏乔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往下压。

    “是不是怕他听见不高兴,嗯?你小子有点怪啊。”

    丛野抬起膝盖在他屁股上顶了一下,趁魏乔嗷嗷叫的时候挣脱开他的臂弯,“不是,我就觉得在人背后讨论人家事不礼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不想让别人听到关于余澈的一丁点事,不想余澈赤.裸裸地暴露在别人面前。

    “哟哟哟~还不礼貌,我以为你不认识这两个字呢,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学了‘礼貌’这两字?”魏乔又想去勒他,还特意在“礼貌”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丛野往旁边躲,抬起脚防备他靠近,“别动手动脚的,咱俩授受不亲。”

    魏乔一时失笑,“成!不弄你了,毕竟你同性恋,我也害怕。”

    “嘴贱!”丛野损他。

    两人又正常地肩膀贴肩膀的并排着走。

    “说真的,”魏乔收起了嬉笑的脸,“我觉得你和余澈之间怪怪的,明明前不久你们两个还相爱相杀闹得不可开交,怎么突然一下,毫无征兆的,就变成陌生人一样了。”

    “不对,也不能说是陌生人,反正很奇怪,余澈也是,特别邪乎。”

    丛野被他的形容逗笑了,“怎么个邪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