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躺在地上,脖子被咬出一个大洞正滋滋流血的中年男子。

    白瑞倒是好心,让一旁的保镖带他回别墅里止血,还说一会私人医生检查了儿子的病情,再帮中年男子清理伤口。

    巫琏正准备上楼,赵然迅速超过巫琏,在他耳边恶声道。“巫琏别得意太早,身为垃圾就得有自知之明。想着和你呼吸同样的空气,我就觉得恶心。”

    他说话时,表情高傲,把巫琏视作一个手下败将,一个窝囊的废物点心。并且认为自己能制造一次车祸就能制造第二次,巫琏一辈子都别想着踏入豪门半步。

    赵然千方百计就是想把巫琏按在污泥里面,最好是一辈子都爬不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富二代身份,享受无穷无尽的钱财,不用担心每天醒来窝在一个又丑又小的地方。

    他用最恶心的话去威胁巫琏,但巫琏看他跟看一个大傻子一样。

    巫琏微笑道:“看来你的皮又紧了,需不需要我再次帮你松松。”

    赵然想起半个月前,自己全身都疼,足足在医院待到脸上的痕迹消失才出院,现在巫琏一说,他的脸又开始疼起来了。

    巫琏没理赵然,绕过他上楼。

    宗珹早就在楼上拐角处等着巫琏,见他一进门,宗珹才示意巫琏上楼。

    两人一起去了白争鸣的房间,这时候,私人医生正在检查白争鸣身上有没有受伤。

    白瑞看见巫琏与宗珹一眼,又看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长出怪异的黑色长毛,他忍不住叹气。

    自从白瑞的儿子变成这副鬼样子,他没有一天睡过好觉,而他的前段时间还满头黑发,如今鬓角处已有白发,仿佛老了十岁。

    他的儿子这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年龄相差无几,照着儿子活泼的性子,肯定能和少年打成一片。

    那位龙虎山“大师”已经倒了,剩下只有这两位年轻点的大师了。白瑞使劲搓搓自己的脸,“两位大师,可看出什么来了,我的儿子他到底中了什么邪?”

    宗珹没有回答,在外他很少说话,或者直接不说话。

    白瑞察言观色很快发现了,他很识趣也不恼,毕竟高人嘛,一般都是如此,所以他问的问题是对准巫琏问的。

    巫琏看着他道:“白总怎么敢如此确定,你儿子是中邪了?说不定是得什么怪病了。”

    白瑞叹气道:“最开始我也不相信,我儿子是中邪。可后来,他身上长出黑色长毛,眼睛是金色的兽眼,行为举止和山林野兽没有区别,就连吃食物都要吃活物,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让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