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
秦央的声音唤回齐宁飘远的思绪。
那些过去，她其实一点也不愿意想起。
但真实经历过，又怎能真的说忘就忘。
“啊？”
齐宁的眼神飘忽，脸上表情从最开始没心没肺的笑到渐渐有些僵硬直至最后龟裂、淡漠。
这样的齐宁，让秦央心疼。
她不知道齐宁到底经历了什么，但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秦央伸手在齐宁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齐宁挽唇，笑得牵强。
摇头，“没事。”
秦央看着她，没再追问，之前的话题也就此结束。
她不愿意说，她就不会问。
这是对她的尊重，也是秦央的原则。
晚餐结束后，两个人一起在城中花园里散了会儿步。
在齐宁的再三邀请下，秦央答应今晚留下来陪她。
城中花园距离齐宁居住的公寓步行只需要十分钟，所以两人并不着急回去。
冬天的傍晚，花园内人很少。
三两只倾斜的影子在夕阳下显得略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