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很贴心。

    这是小崽崽醒来的第一反应,感受到身上已经不疼了,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才发现自己被花辞镜以树濑熊的姿势圈在怀里,黑细的头发被rua成一团。

    某女人在他动的时候,皱了皱鼻子,把小崽崽揽得更紧,还把下巴埋在小小的肩膀上,蹭了两下。

    被花辞镜气息包裹的小团子表示,自己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终究还是没有挣扎,睁着眼静悄悄望着那个睡梦中的头顶,顺手把滑到花辞镜肩膀的被子盖好。

    阳光透过窗投在屋子里,在床前照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光框,床上娇(鲛)妻霸(霸床)夫(师傅),这是一副极其岁月静好的事后清晨……呸,故事,童话故事后清晨图。

    “哐哐哐”大殿外面传来敲门声,“师妹,你起了吗?”

    听到敲门声,无溟先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推了推花辞镜的肩膀,快起来啦,师傅,有人找你。只得到一个把被子蒙头的回应。

    一炷香以后,那敲门声再次传来,“咣咣咣”,声音更大了,“花辞镜,该起床了!”

    这次的声音把花辞镜给吵起来了,她裹着被子,闭着眼睛翻身而起,怒气冲冲:“是谁?干哈?说!”

    淦,扰人清梦,必当群起而攻之!

    某被被子掀下床的小崽崽,瞪大了双眼,师傅,好……威武啊!

    “我是静渊。”门外的人仿佛早已预料这个声音,淡定地说。100年过去了,辞镜果然还是起床困难户啊!

    “静渊是谁?我不……”等等,静渊,这不是掌门师兄吗?花辞镜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开始找衣服穿,小崽崽已经基本收拾妥当,在一旁默默递衣服。

    不到一分钟,花辞镜大概收拾好,打开殿门开口打招呼:“哈哈哈,师兄,早啊!”

    提着食盒,站在主殿门口敲门的掌门闻言转身过来,隔着几丈望着那衣冠不整的二人,咬着牙,额角的青筋压都压不住。

    场面一时极度尴尬,衣冠整洁的青年看着对面衣冠不整的二人,像极了妻子出轨小鲜肉,丈夫怒气冲冲地捉奸,甚至还有两只松鼠群众围观。

    “辞镜啊,他还这么小!”掌门痛心疾首,不忍直视,扼腕不止,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十恶不赦的渣女。

    见师兄这副模样,花辞镜连忙解释:“师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听我狡辩啊!”

    “你说说看。”掌门微微平下心,对自己说,肯定有内情,辞镜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