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感慨太久,耳朵里传来x腔的振动。

    手指上缠了几圈她的红发,秦颂年竟然主动和她闲聊,“今天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见她迷惑,复又动动嘴加了句:“什么都可以。”

    表情平静语气随便,和随口问吃饭了没差不多。

    江蔻心思细腻,细细品味也估m0到了他问话中的深意,受了几分感动便忍不住m0他瘦削的颚骨,脸上还装作若无其事。

    江蔻突然就有了向他倾诉的想法,“有啊。秦总有兴趣听听吗?”

    男人果然点了点头。

    说起这件糟心事江蔻就有些恹恹的,眼神飘了又飘,低声说:“我今天见了江家的亲戚,他们到帝景来了。”

    秦颂年一反常态、十分关心,居然问起他们的来意。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江蔻索X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经过都说了,隐去了他们要求她去求秦颂年的那段话。

    江家四NN和江家四伯见房子没讨到,还就要被一个小辈赶人,气急败坏之下口不择言,骂了难听的话:“你个小辈怎么可以赶走长辈!有没有良心啊你!”

    目的没达成,他们g脆也划破了他们虚伪的假面。

    “果然啊果然,一个两个都是白眼狼!特别是你这个不是江家种的外人!我看你父母真不该把你接回来!对亲戚翻脸不认,你就这么报答养父母的恩情的?”

    复述时,江蔻没把这些难听话讲出来,而是简简单单一笔带过了。

    “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吗?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怪不得她一脸郁郁寡欢、心不在焉地在飘窗上坐着。

    这模样,俨然对这件事存了十分的在意。

    手心包拢上她的肩头,再掰正她的身T,秦颂年极为认真的对上她的眼,他说:“你没错。换成是我,我也同样会这样做。”

    “四年前,在你选择放弃那部分遗产的时候,你也相应的放弃了这部分义务。你并不欠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