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也完全不理他了,把房间暂时让给他转身去了画室。

    大概就只过了五分钟,江蔻第二次从工具房搬运东西的时候,秦颂年衣服已经穿戴好,人很乖巧地坐在沙发里了。

    为什么用和他明显不是一个环境下的“乖巧”这个词呢,因为气质像。

    江蔻越看顺毛的他越像一只憨憨的大狗狗,还是会流着哈喇子向你咧嘴笑的那种。

    心里胡思乱想,手上的动作也没耽误,工具很快就被摆好了。

    不过这一次,各种工具没被摆在沙发旁边的桌子上,而是在画室中间的空地上。

    需要把上面的白布掀开才能注意到,画室地板中间的东西都移空了,取而代之的多了一张纯黑sE的软垫榻榻米。

    秦颂年迷惑,“这是?...”

    江蔻召他,“过来,这次我要练一整幅,你肩膀太小不好发挥,就画你背上。”

    她在空中竖起手指,欣欣然拐个弯遥指他脊背。

    秦颂年想说什么yu言又止,不多时m0m0鼻子,果然听话的小狗一样,舍弃了沙发慢吞吞走过来。

    江蔻忙着往sE板上调颜料,cH0U空才瞄他一眼。

    秦颂年全身行头都穿上了,整整齐齐的像要去上班一样,衬衫最顶端的领扣都被严丝合缝地扣好了。

    为确定自己没看错,江蔻还空了只手用手背r0ur0u眼睛。

    从纽扣审视到脸,她踌躇着问:“你这,有事要出门?”

    后者晃了晃狗狗头,说不是。

    这下轮到江蔻不解了,“那你怎么穿这么齐整,不知道等一下还要脱的吗?”

    秦颂年哪里敢说自己的小心思,只能讪讪答道:“知道。”

    “知道那你脱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