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琴定住脚步,揽月却抬起眼皮淡然地看来:“怎么,是司马家军中出事了?”

    小将士本就被吓得魂不附体,稳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三魂七魄,如今一想到那里的情况便混身不安,此事若不解决,只怕会更生事端。

    犹犹豫豫看着司马琴,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马琴点头:“说。”

    小将士才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将军,又死人了!”

    “什么?!”

    “什么?!”

    这次,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一男一女都看着他,一个不可置信,一个脸色凝重。

    小将士艰难地点了点头,一想到那画面便恐之不及:“与…与昨夜一样,被放干了血…”

    小将士还未说完,司马琴便沉声道:“在哪儿?”

    “东厢房,是宛如姑娘。”

    “过去。”司马琴简言而行,挎着那把玄铁刀便赶过去。

    果然如史杨说的那般,人还是好好的,可就是没了血,瞪着惊恐的双眼,瘪成了一具干尸,死状惨烈。

    司马琴蹲在地上查验好一会儿,发现死者除了手腕上一道细小的血痕,没有任何伤口,可既然是被抽干了血的尸体,现场竟然没有丝毫血迹。

    这命案,处处透着诡谲。

    他正思忖,身后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声,转过身一看,揽月站在门口,惊恐地指着地上的尸体:“这…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司马琴侧过身挡去揽月的目光,厉声斥责:“守卫呢!怎么让郡主进来了?!守卫是谁!”

    史杨从门外进来,不敢去看地上的尸体,只能故意低着头:“对不起将军,末将未能拦住郡主。”

    声音中,挟着对未知的恐惧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