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琴坐在她的身侧,小声叫着。

    良久,才回神般,下意思的大叫了声:“怎么了?”

    ……

    全场安静,香洗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她,假九桑也奇怪地看向她:“郡主这是怎么了?”

    百里揽月顿觉尴尬,脸上浮现出点点红晕,不自在地笑了笑,瓮声瓮气地道:“抱歉,揽月身体不适,想先回去休息。”

    假九桑未见靳风归来,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郡主身体抱恙,先回去休息吧。”

    揽月急急告退,司马琴自然与她一起,可刚踏出殿门,又撞见靳风归来。她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却在擦肩而过之时听见他叫了一声:“慕容锦绣。”

    回到明月楼时已过晌午,听说姑娘们用完午膳后便各自回屋午休了,小丫鬟一人等在大厅内,瞧着揽月与将军总算回来,兴高采烈地跑道她的身前:“郡主,王上是否真如传言那般?”

    揽月无心与她玩笑,三言两语打发了小丫鬟回去休息,留下司马琴一人。

    可她也不再说话,良久,司马琴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小声道:“今日发生了什么,竟然你如此失神?”

    一路走来她从来都是一身的刺,不卑不亢,就好像修炼已久得到成仙了般,似乎任何事都无法打破她坚实的壁垒。可就在她换衣裳时,仅过了一两盏茶的功夫,她归来却变得失神不安。

    揽月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眼神清眸透亮,可却蕴藏了化不开的犹疑:“那个靳风,才是真正的天渠国国主。今日我们见到的九桑,是假的。”

    司马琴面色沉凝,却也惊讶了番:“你是说,他们互换了身份?”

    “靳风手上有羽叶花的纹身。”揽月道:“你也知道,羽叶花纹身代表着什么。”

    “国史记载,天渠国国主继位当日会邀请大巫师为其点化,以羽叶花纹身,代表天佑天渠……”

    天渠国国史在民间广为流传,其中经典故事更是百姓口中口口相传的,其中大巫师点化羽叶花

    便是天渠国创国以来的传统。

    这一点,身为敌国镇国大将军之子,关于天渠的国史司马琴自然也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