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学过。

    容深若无其事地收了示范,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开口夸赞:“这马步扎得可真稳。”

    “谁教你的?”他派去调查的暗卫可没查出来戚莯会武。

    戚莯撤了马步,站直了,摇头答:“没人教,我偷学的。”

    除了他之外,将军府的几个孩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武术师傅,戚述要求他们即便是不学精,也要会一点,用以防身。

    他那时候偷偷去瞧过戚韬练武,恰好听到了武术师傅在教戚韬如何扎马步才是正确的,过后无人时,他有自己练过。

    并且怕自己练的不对,还特意多去看了几回戚韬练习,以根据戚韬所做的来调整自己的马步。

    只是,最后一次去瞧时,叫戚韬发现了,然后他就再也没机会看到武术师傅教导戚韬练武。

    看不到,自然就没法偷学,他唯一会的,也就是这个扎马步而已。

    一句偷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容深不再追问,那些不美好的记忆就让它留在过去,永远不要再提起。

    “你想学什么兵器?”

    但凡小孩儿想学,他都能教。

    戚莯惊讶地看了木涣一眼,迟疑地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是偷学而不是拜师学?”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为何要问?你想跟我说自然会说,何须我问?”容深顺从心底的声音,抬手捏了捏戚莯的脸颊。

    边捏边想,戚莯还是吃的不够好,都过去这么些天了,他脸上竟还是半点肉没长。

    戚莯气恼地抬手拍开木涣的手,“说话就说话,你怎么又动手?”

    “咳,快说你想学什么兵器,我好根据你想学的,教你其他的东西。”容深拒绝回答,并催促戚莯赶紧做决定。

    可戚莯在将军府根本就没机会接触什么兵器,他哪儿知道什么兵器是好的?

    他迟迟不开口,容深拧眉盯着戚莯,迅速在脑中归纳戚莯方才的表现,最后得出‘戚莯可能不认识什么兵器,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