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去,其实秦月莹根本没什么地方可去。

    她是真的被她那个好皇兄给禁足了,若非传召,不得随意离开将军府半步。

    说起来,她和凤关河也算得上是一对患难夫妻。

    一个诈Si见不得光,一个禁足半步出不去,他们就合该在一起,锁在明月楼里腻腻歪歪个大半年。

    ——若不是人要吃饭,她手底下有那么多人需要养着,她真是这么想的。

    秦月莹处理杂务的地方不在湖中心,而是在明月楼对岸一座小楼。

    她之所以刻意告诉凤关河她出去了,是因为她心里有气。

    这人,自打他回来那夜之后,就再没让她碰过。

    她暗示了他几次,他不肯,晚上就抱着他的小被子缩在大床一角。

    看着她的神情,就像个被b良为娼的小媳妇似的。

    秦月莹这下明白了。

    原来他对她的想,也就维持了那短短的一夜。

    既然他们成天脸对着脸,相看两厌了,那不如白日里分开。

    到了晚上,她再弄Si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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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关河躺在床上,怔怔看着床顶。

    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思考。

    这两天里的第两百九十一次挑战不想莹莹,失败。

    其实他心里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