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秦月莹懵懵的。

    对她男人的秉X,她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煤球是她的心头r0U,他自然不会把煤球如何,不过这另一位嘛……

    “我将手里的案子推给兵马司了,”那头的凤关河将菜刀磨得锃亮,小心收好了,又开始动手将灶间逐渐还原成使用前的模样,“这桩巫蛊案并上兵马司明面上的各项差事,你们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着。”

    “我们?我……”秦月莹起初有些被他酸着,消化完整句话后又有点震惊,“就这样让你推了?那人竟也同意?”

    那人,指的自然就是皇上。

    “没什么不同意的,本来理由就充分,”凤关河淡淡道,“青楼曲馆那些地方,兵马司因为种种原因本就常去,邵鹰和那几个有名的老鸨都熟识了,调查这种皮r0U生意里用的腌臜物,岂不b我得心应手得多?”

    秦月莹微凝起眉。

    她自然是知道风月场所纠纷繁多,只要是在官家挂了正经牌子的,便常常去请兵马司过去调解。邵鹰认识几个青楼的老妈子也无可厚非,不过她乍一听驸马的话,怎么觉着,这是驸马在她面前暗搓搓的损他?

    她狐疑的往里间一瞥,没吭声。

    凤关河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很不是滋味的道:“莹莹是觉得他辛苦?”

    “我觉得你b较辛苦,”秦月莹嗓音gg的,“你过来。”

    虽然是招小狗一般的语气,凤关河也只能y着头皮乖乖过去。

    他还是头一回在莹莹面前说这样的话,心里一面盼着自己的小心思能不被她发现,又希望自己的话能对她潜移默化的产生些影响,好让她离那种心思不正的男人远一点。

    高高大大的身影遮住了些许烛光,整个屋内一下子就暗了两度。

    秦月莹盯着他身上系的小围裙咂舌片刻,缓了缓,问:“你为何总觉得邵鹰对我是那种心思?”

    那自然是因为男人的直觉。

    凤关河抿着唇,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正直乖顺:“这次当真只是邵鹰去b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