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舟背着书包，站在门口。
亮着灯的客厅里，车钥匙和沾上呕吐物的西装被丢在一边，还有一盒开封过的套子。
出去应酬的父亲已经回来了，只穿着内裤，蹲在客户的脚边，抱着腿，头颅深深伏下，又快速抽离。
随着身体的前后律动，垂在他宽阔背脊上的布条也跟着甩动起来，像一条用以牵引的狗绳，套在男人赤裸的躯干上。
那是裴舟三年前送给裴文山的父亲节礼物，一条深蓝色的领带。
“口活不错，真不愧是公司的销冠啊——小裴。”
王总箍住他的脑袋，肉屌蛮横地在帅气男职员的嘴里冲撞，阴囊快速拍打过肿起的唇角，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长时间的口交让裴文山的舌根发麻，活动起来已不如刚开始时那么灵敏，他试图收紧口腔，牙齿却不慎刮蹭过柱身。把王总疼得直咧嘴，踹了他一脚，骂道：“贱货！你想把我的屌咬掉吗？！”
这一脚刚好踢在了裴文山的下腹部，圆钝的皮鞋头击打在内裤的上边沿，狠狠撞上饱胀的膀胱。
被踹翻在地上的裴文山呼吸一滞，肉体上的疼痛，让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快感吞噬殆尽。
好想尿……好想尿……
他双颊酡红，挡在雾气氤氲的镜片后的瞳孔兴奋到震颤，紧紧抠在健硕腿肌上的十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尖泛白。
那就痛痛快快地尿吧……
瘫痪的大脑如是说。
“喔……呃啊……哈……”
雪白的肚腹不再夹紧，腿根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一股接一股的尿液从裴文山翕张的马眼里射出，直接浸透了那一小块黑色的布。
被搓洗到几乎透光的内裤已经达到了容量的上限，沉沉地往下坠，尿声却还没停，灌进肚里的酒水全都转换成腥臊的液体，顺着他颤抖的大腿淅淅沥沥地流到地板上，沿着尾椎延伸的方向汇成骚黄的一滩。
像一条失禁的公狗。
“哈啊……哈啊……”裴文山躺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