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步踏出，来到了那人跟前。
“钱老。”他将声音压的极低，面上的神色却有些迟疑。
钱老横了他一眼，并没有答话，却反手向后一挥。
就见十来名清丽少女翩然而至，落在他身边。
夜色深沉，但还是能看到女子们窈窕的身姿在薄薄的衣裙下若隐若现。
男子见状急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老……”
老者并不理他，却手一挥，卷着女子们送到了萧乾身旁，将之紧紧围了一圈。
然后，女子们也不做声，却忽然不约而同的做起了同一件事。
素手一扬，那原本轻薄的纱衣就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女子们圆润白皙的肩头。
虽然还穿着裹胸还有罗裙，但女子们那傲人的身材，那动人心魄的弧度还是暴露无遗。
且有淡淡的少女特有的香味发散开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
萧乾一动不动，双目还圆睁着，双手还保持着向外推的姿势。
但是，他的眼底，琥珀之色逐渐收敛，有血色却缓缓蔓延开来。
“钱之焕……”
他开口，声音叫人听不出喜怒，却让在场之人都浑身一颤。
那老者更是不受控制似的，踉跄着后退了半步。
但下一秒，萧乾却忽然双手一收，摁在了自己胸口处，一口血箭猛的喷出，落了面前的一个少女一头一脸。
“少主，”两声急呼一左一右，却偏偏同时抵达萧乾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