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但是梦境和现实已经收束成了同一条线,梦境就是现实,现实就是梦境,我清晰的察觉到了。

    我加倍的在摄入药品,我无法接受我的失控。

    因为不知道下一次失控会发生什么。

    真的不想看到某天甘迪胸口插着餐刀,或者安莱血肉模糊的躺在我脚下。

    我恨他们,但是我发现在他们的生命面前,这点恨微不足道。

    我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风险。

    同时我开始不停的泌乳。

    但是没有喂给孩子。

    因为奶水里的药物也实在是太多了点。

    两个男人很有默契的没有跟我提过小孩,他们就当孩子不存在。

    说起来生完孩子前两周,我几乎不出奶,我当时还惊奇过。

    因为我觉得我会是奶水很多的类型。

    然后两周之后,果不其然,我对自己很了解。

    我后面简直像是喷泉似的,捏一捏摸一摸,呈直线状的奶水就往外飙,真的是飙。

    直接喷了安莱一脸都是,让他不知所措。

    然后他像是羔羊跪乳似的,在我的允许下,凑近了些,先是伸舌舔着我的乳头,顶的它歪向一边,然后整个含进嘴里。

    他开始吮吸,我感觉到有汁液顺着我的奶头往外流,酥酥麻麻的,胀痛也缓解了不少。

    安莱半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了还有些发红的眼球,看上去就像是在哭似的,我摸了摸我的男孩,用手指的指背去碰他,然后翻过手来。

    我动作很轻,但是安莱动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