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过于荒淫被悄无声息的按了下来

    静悄悄的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连宫子羽这个执刃都不知道,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叔嫂乱伦的大逆之举。他只知道,月长老独一人守在宫门口,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后来,宫远徵出来。

    他眉宇间带着一种诡异的饕足,又像是余毒未清,总之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种疯癫无状的痴样

    谁同他说话,他都提不太起兴趣,偶尔才懒惫地回上一两句

    珍夫人中了毒,怕光怕风,不能见人

    一切的打理角宫的事物就这么移交到了宫远徵的手上

    他在角宫,根基原本就很深,吩咐人做事比她这个正牌夫人还要顺手的多

    他说,珍夫人需要静养,谢绝见客,就不会有人不长眼色的来打搅碧珍

    就如同此时此刻

    宫远徵看着脉案,手指搭在碧珍的手腕上,深深浅浅的压着听脉搏

    然后抽回来

    提笔写字的时候,风声嘲哳

    “兰因的余毒清的差不多了,嫂嫂你……”

    “住口,我说过不许你喊我嫂嫂。”冯碧珍冷脸冷眼,冷言冷语

    她把过脉后便把手放回袖子里

    “……”宫远徵顿了顿,继续写着药方:“你还是不信我?”

    冯碧珍连看都不看他,侧目给他一个沉静如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