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珍最近做梦有些频繁

    总是入夜刚躺下没多久,就开始做梦

    梦里,总有人在给她喂药,同她说话

    有时候他在道歉,有时候又再说不该把她卷进来

    她梦的太深了,影影绰绰的只能看个大概,昨儿晚上碧珍勉力回应了他几句话,倒好像吓着了他

    他匆匆的走了

    梦醒后,屋里除了她什么人也没有,碧珍抱着被子,摸向床脚,是凉的。

    但不知为何,这几天好像屋子里也不怎么冷了

    就连笔墨也好似用不完似的

    碧珍翻了翻昨天默写下的书,一页一页的纸整齐的摞好放在一旁,还是原模原样

    是她多心了吗?

    碧珍拿起手炉,惊讶的发现,手炉还是热的

    这怎么可能呢?

    打开看来,发现里面的碳是银丝碳,很耐烧也不呛人。

    碧珍刚把手炉收起,她的炭火只有一点点,想要屋子烧热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屋内虽不说多么温暖,但起码不会让她觉得冷的受不了。

    这么好的碳不该是她用的

    她抱着衣服去外面浣洗

    侍女们都当看不见她,木盆里打起冰凉的水,碧珍往里兑了些热水,可就算这样,洗到最后手也冻得不像样了

    她捶打衣服的时候,看见一双精致的靴子停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