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梦者文学>网游小说>【all康熙】朕的屁股要烂了!(sp短篇集) > 皇帝胤礽规训惩戒太上皇(中重度,抽X,打手心,上药)
    “看来昨天的板子还不足以使您长记性,是么阿玛?请您原谅朕,若非有需要,朕绝不敢冒犯僭越。”胤礽毕恭毕敬地说,好像他手里的戒尺并未搭在太上皇几个时辰之前被他在朝堂上公然扇红的两团浅红上,下面还垫着一块枕木。

    趴伏在床榻之上的前皇下身赤裸,黄袍惯常堆叠在腰际,正紧张地并紧双腿,然而他双臀间高贵的隐秘处正泥泞地向外溢着趋近白色的污秽,就在往日最疼爱的孩子眼皮底下。康熙反缚的双手被绳索勒得酸痛发麻,新帝的这句话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将他耳朵抓挠出血,起了层固执的茧子,并不能阻碍伟大的前康熙帝在心里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开始之前,朕还有一事不明白,想请阿玛解答。有关《警戒书》第五课的内容,为什么朕屡次提问,阿玛都不能答对?”

    所谓《警戒书》,是胤礽为康熙单独编纂的主要教材,要求父皇每日诵读,天天亲自前来点拨教导、检查课业,时辰故意与儿时康熙为他规定的相一致,在朝堂上为太上皇建造专座,朝事结束后两三天抽查一次学习成效,答不准便当场摁到腿上去衣责打。课本除涵盖皇子所要学习的内容外,重点增加了施政与教子的篇目:前者罗列出康熙为帝时大部分不妥当的政治举措,逐条详细分析不恰当之处与负面影响;后者与前者模式上大体差不多,不过更换诠述主题,额外从各类名家着作里摘出为父教子的道理、历史上较成功的皇家父子关系案例加以解释。在胤礽篡权前处于遮掩下暗里开始修订,即位后不多时便可使用。康熙知道他曾在修订这本书,却没想到内容与他得到的相关消息大大不同,根本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得知要强迫他学习时勃然大怒,不顾一旁新皇的好言规劝摔了书,扬手打去耳光,指着新皇鼻子大骂大逆不道。

    胤礽那时好不容易掌握大权,从始终依皇阿玛旨意而行的高压控制下解脱出来,眼里容不得半点违逆意愿的沙子,就算那是他阿玛。康熙这般冲撞的结果可想而知,挨了一顿狠打后只能铁青着脸抑制脾气,接受儿子对他的教育。然而听读和往出背诵是两码事,面对一人信口雌黄与在众目睽睽之下胡言乱语也是两码事,尽管面临受辱的威胁,一些荒谬绝伦的言论康熙仍然替胤礽惭于宣之以口,甚至在朝堂上公开批驳,折损皇帝的脸面。年轻皇帝为了惩治皇阿玛,命少数官员下朝后在他不听话时以欢爱方式作为惩罚内容之一,随后亲自体罚惩戒,再进行功课的温习。

    胤礽这么做绝非想折磨康熙。在过去一次私下面见的争吵中,太上皇谴责他鞭打王公贵族、擅养男宠,残忍暴戾、荒淫无度,甚至出手伤他,已成为一国之君的皇太子暴怒下心血来潮,出于某种他未承认的缘由,借此两条罪名压制住人一番粗暴云雨后,太上皇安分了不止一分半点。有些人突遭这等事兴许会被击溃神智,胤礽本还后悔忧心会造成负面影响,而他知道他的阿玛向来强大,康熙事后也好端端的,并未在他面前表现出不良反应。这让胤礽相信,只要运用适当,这便是压制康熙的最优方法。通过这种方式,胤礽期盼着太上皇听话遵从教导,理解他违抗自己以至夺位篡权的无奈,从而修补他们间创口累累的关系。

    胤礽将事情捂得滴水不漏,实施与收尾的人选经过仔细挑选考察,稍有被无关人士察觉的风险便将关键人物默不作声地处理干净;设立条条框框,严格规范官员行事时对太上皇身体的伤害程度,同样精挑细选出的最后负责医治的官员私下要向他上报对太上皇的身体检查结果。胤礽下了这道旨意,却从未亲自旁观官员的惩罚过程或检查伤势与秽物清洗的情况,听汇报时比平常更阴晴不定许多,神色要么冰冷彻骨要么暴躁易怒,捉摸不透的官员因此对他多忌惮三分。

    就像康熙相信他能完美无缺且无条件恭顺,胤礽也相信父皇虽会为这等事所打击,大体上却无碍。在他自身人格的健康遭到高强度的压抑和扭曲后,他无意识给了皇阿玛的尊严毁灭性的一击,并且和他父皇的错误相似地出于良性的根本出发点造成难以逆转的恶性后果,与本心背道而驰。康熙怕了,不肯说出口的言论也只好违背本心地从嘴里一股股往外流了,感到愤怒和无比耻辱的他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连连出错,反而增加了受罚的几率,更加不愿理解儿子精心编纂的教材内容。

    “朕老了、不中用了,各方面都不比从前,皇帝的话高深莫测,其中要义朕无论读多少遍都难以领会。”康熙讽刺。

    胤礽用戒尺揍塌皮肉的闷响代替沉默的回应。他习惯了他这一路数,知道让皇阿玛在思想上向他妥协要逐步渐进,不可急于一时。

    康熙的知觉中非自愿的情事遗留的污物还在灼烧他的肠壁,正敏感的身体对臀上的惩戒用具相当关注,在木尺初抬时绷紧肌肉,反而无意间加重即将到来的痛楚,似因羞耻和无可奈何发热的臀面重重挨了一板。他硬将刚探头的闷哼咽了下去,尽管清楚门外的奴才大多知道太上皇在被皇帝教训。胤礽不介意冠上不孝的名号,风言风语比起父皇的事来不过是一根纤弱的毫毛,更别提早在即位前就蒙受过这样的罪名。

    胤礽不改恭敬语气,迟迟答复的话听起来极其耐心:“阿玛卓识过人,才能与智慧远非朕能企及,又贵为太上皇,今天犯下撒谎这样的低劣错误,岂不叫人取笑。”

    他的发怒不动声色,血液在持戒尺的胳膊内沸腾,怒意滚烫地叠加在戒尺坚硬的表面上沉重下砸,康熙因凌辱而略无力地搭在床上的两手骤然攥紧床单,暴怒失望同伤心随时间推演为无尽的疲倦。一连数下二人都没有说话,室内回荡着戒尺拍下的声响与偶然的痛吟,康熙臀上自缝隙间溢出的淫液被一下下匀到颜色渐深的皮肉之上,小腿不时随疼痛轻微弹起,然而胤礽的目光紧紧聚在形状渐渐膨胀的两团肉上,既不看他的表情,也不关注他的身体给出何种反应。

    当康熙的喘息染上泣音时,新皇停手了。胤礽耐心地等待皇阿玛从床榻上艰难地挪下身,扶着桌面坐到墙上祖宗的画像前,尽可能地使视野远离父亲的憔悴态。他逼自己去想,教育绝不能心慈手软,对年幼的孩童如此,对成熟的父母更是如此。他告诉自己,他所做的这一切从长远目光看都对皇阿玛有益,他是孝顺的。

    痛苦的离开,哪怕是暂时的——总迟缓踌躇,态若老态龙钟的老人拄着拐杖,遥望离他远去的子女,归家的腿沉重而拖沓。红肿两臀被平滑坚硬的椅面向上挤压,落下的一层长袍未能将痛楚尽数过滤,钝痛感一下一下顶着痛觉神经,康熙想撕了手中的书卷,指尖攥至发白,额头沁汗,攥笔和课本的手掌心滑腻,咬牙书写时笔尖轻易抖落下一串沉重的墨点,脏了纸面。

    坐在旁边的胤礽手持戒尺,抓过父亲的左手,掰开呈畏缩态的手指。他的严苛与儿时父皇的教导别无二致,只不过在此刻飘然化为落下的手板,那手指在板子接连抽下时触电般轻颤,胤礽心不在焉或是未在意似的,戒尺落的位置不对,敲上康熙的指关节。骨头寂静地呻吟,恍惚地抽动,疼痛全面而长久地渗透其中,但未挨二次撞击,被胤礽悄声避开。等胤礽放过皇父红肿的手掌,康熙感到受伤的关节开始酥麻无感,按经验来看不多时便将胀硬臃肿。他试探着蜷了蜷手指,连绵的疼痛在厚重的掌面上齐声尖叫。康熙烦躁地皱眉,挪开经极度失望而冰凉的目光,如坐针毡,咬牙切齿吐出四字。

    “不知廉耻。”

    胤礽一拍桌子,怒道:“都学会了?检查课业!”

    康熙手里的实权如今已被皇帝剥夺干净,尚存些权利时的反抗也仅换取到惨重的代价。其中最难以忘怀的一次,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缚于刑凳,两臀裸露,被集尽他的疼爱的小孩打得皮开肉绽,他拽烂了拘束嘶嚎和眼泪的缰绳,到最后被痛苦和悲愤入侵破坏得含混的神智对自己露出怎样不堪狼狈的情态一无所知,心自那时默然沉到了冰点。他累了,如今已经对这荒唐可笑的混账儿子无计可施,只能依规矩默默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