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把宋小狗玩了个爽,宋佩慈被弄得瘫倒在床上起不来,趁机告诉李兰舒:“我卸任了,以后不用去上班了。”

    他也没有想很多,只是觉得李兰舒现在心情不错,毕竟发泄过的男人最好说话。

    李兰舒倒是真没什么意见。宋家的事,李兰舒一点也不香管,他能猜到一点宋佩慈的心思,不过无心劝解。

    宋佩慈对他的反应毫不满意,嘟囔着说:“老公不觉得我这样很不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李兰舒懒得回答这种问题,感觉弱智得很。

    宋佩慈的智商持续走低,完全不像会离间他人际关系、入侵他的工作领域的病态控制狂。

    反而像只蠢狗,记吃不记打,被踢开也要不停爬过来。

    宋佩慈整个人都枯萎了:“那就要你养了呀,而且我不工作了,说不定可以陪你去办公室,跪在办公桌下给你……”

    李兰舒掐掐他的脸,把不停嘟囔的嘴巴捏到一处,物理禁言:“我养不起你吗?再多几个都养得起。”

    病态控制狂被老公掐住嘴巴,怎么努力也不能挣脱,想说的话全变成含混不清的“唔唔”声,两颊鼓起小小的包,他不挣扎,抬眸哀怨地瞧着李兰舒。

    李兰舒倒是忽然得了乐趣,不说话的宋佩慈就像戴上止咬器的狗,被完全控制在主人手心,连最基本的发言资格都失去了。

    李兰舒用另一只手扇他耳光,不重,只为听个响。

    把他扇到一旁又掐着脖子带回来,他会自己送上另一侧脸颊,给老公打着取乐。

    李兰舒扇了十几下,叫那薄而白的脸蒙上淡红色,重新捏住他的嘴:“以后就戴着止咬器吧,省得一张嘴就说谎。”

    宋佩慈目光一凝,心虚地闭着眼睛,害怕被李兰舒发现什么端倪。

    离他被李兰舒“救”出李子坤家,已经过去快一星期了,也不知道李子坤有没有把实情抖露出去……

    宋佩慈摸索着,握住李兰舒的手,在他手臂上写:“好。”

    顿了顿,又写:“我不说谎的。”

    李兰舒看他这样子就想笑,放开他的嘴巴,叫他先乖乖闭着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