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凑在一起看热闹,谁也没注意到这场风暴隐藏的中心正拨开人群朝这本赶。

    宋佩慈步步紧逼,顾影根本没有退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不肯放弃,跟宋佩慈较量着。

    李兰舒蹙眉看了半天,那边已经要打起来了。

    顾影头一次说这么难听的话:“您是受伤了吗?对不起,我不该跟您前夫在一起。是我错了,要不是我……”

    他特意把前夫两个字咬得很重,宋佩慈脸色一沉:“你最好别让我动手。”

    顾影倒也机敏,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落下,宋佩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从身后拽住衣领,那人力气比他大,他根本无力抵抗,或者说闻到那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他就不想抵抗了。

    李兰舒拎着他穿过层层包裹,离开灯和酒的禁锢,一路拖到电梯里。

    宋佩慈同他各占一角,温润雅致,丝毫没有刚刚的跋扈模样,吐出的字也官方客套:“不要这么对前妻,李先生。”

    李兰舒冷哼一声:“谁跟你离婚了,你是谁前妻?”

    电梯里太窄小,李兰舒格外高大,哪怕只有他们俩,宋佩慈还是感觉有点喘不上气。他闭了闭眼,顶回去:“总之我跟你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

    “的确不是了。你是我的性奴。”电梯门打开那一瞬,李兰舒攥住他的手腕,大步带出电梯间。

    宋佩慈被他拉扯得跌跌撞撞,又因为他的话心神混乱,手上稍一挣扎,立刻引来更蛮横的镇压,李兰舒毫不留情地印证着自己的主导权,手上更加用力:“宋佩慈。”

    “你……”宋佩慈被他按到墙上反而老实起来,不装不认识,也不保持距离,哀怨地瞧他:“帮你的情人出头来了?”

    “他不是情人,是保姆。”李兰舒跟他对视,无论语气还是目光都充满警告意味。

    宋佩慈颇为不屑:“说谎,谁家保姆打扮得花枝招展,跟主人出来聚会。”

    李兰舒不再跟他浪费口舌,攥着他的腕子拉出酒店,塞进车里,不由分说地带回家。

    太久没回这座别墅,宋佩慈满心苦涩,说什么也不进去。一想到李兰舒和别人在这张床上睡过他就犯恶心。

    李兰舒斜他一眼:“别想太多,你不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