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欣瑜抄完黑板上最後一行笔记，懒懒的趴在桌上，侧头过去看何妘苡，发现她还在神游，伸手推了推。
「想什麽这麽认真？刚刚老林走下讲台走过来，你没看他脸sE多黑。」
「我在思考是什麽卡住，才让时间无法往前？」何妘苡撑着下巴看向窗外飞过的麻雀。
「蛤？」季欣瑜满头问号，「什麽东西坏掉吗？」
回头看见满脸疑惑的季欣瑜，她含笑的眉眼，瞬间耀眼起来。
季欣瑜被惊YAn到：「你应该要多笑的苡苡，你笑真好看！」
「你意思是，我平时不好看吗？」她打趣说：「好啊，我们根本塑料姊妹。」
「不要故意曲解好吗，我意思是你笑起来更好看。」季欣瑜忍不住捏一下她baiNENg的小圆脸。
她以前不太笑总是板着脸，幼稚园时，她其实逢人就笑，邻居阿姨们都喜欢她。
某次她睡午觉醒来，听见NN不知和谁讲电话，一脸太愉悦说：「笑起来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我儿子就是这样被g走……都不听……。」
後续对话已经没印象，但这句话却深深烙在脑海。
放学後，她被留下骂了一顿，在老林碎碎念中，把国文作业分类登记分数，完成後才被赦免可以回家。
「老林是更年期到了是不是，疲劳轰炸碎念也太可怕……。」
秋天傍晚总是特别短，一回神就进入夜sE，她走出校门，转弯朝附近商店街走去。
对她来说重复的日子倒也不是这麽乏味，反正隔天又重来，那何不让每个今天都过得有趣。
宁一中附近就是商店街，整条路全是学生Ai吃的零食、小吃摊，还有间三层楼的文化图书城。
整条商店街洋溢热闹气息，她很少放学後悠闲地逛街，从前放学她总是匆匆赶回家写作业、念书。
「妹妹，要不要算一挂呀？」
走过路口，何妘苡突然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喊住，那是一个转角不起眼小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