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火红,洞房花烛。

    把怀里的人搂得格外紧,他扣住她的后脑勺,热吻贪婪。

    身躯紧紧贴合,捏住下颌抬起,唇舌缠绵,迷离痴醉,喘息滚烫。

    一盏夜明珠宫灯,像一株花树,灯架子有十二个灯座,灯座高高低低,每个灯座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柔白的光辉被红色侵染,变成暖红色。

    宫灯旁,女人红衣雪肤,嫁衣凌乱敞开,屋里烛火摇曳,颈子,雪肩,锁骨,再往下,起伏的弧线,诱惑得移不开眼。

    胳膊箍住她的腰,剥落红衣,似剥开荔枝。

    碰撞,一次又一次。直到把人逼到帐床角落,似被野兽困住的娇兽。

    荔枝的鲜肉果然可口。

    ……

    李衡醒来时,四肢飘飘然,身下粘腻。

    他未成婚,却做了两次洞房花烛的怪梦。

    凉月下,他坐起身,忍不住回想方才的暖玉生香,胸腔一股热意汹涌,内心浮躁,将要按耐不住。

    荒唐!

    翌日。

    李衡来到山庄马场。

    这家马场主要两个地方,养马的牧场,李衡在漠城的马几乎全在这里,有自己驯养的,还有从外域引进的。除了牧场,还有跑马场,跑马场地盘广阔,供客人游玩,进来练习骑马,举行马术比赛等。

    山庄马场的庄主道:“最近新进的一批马中,有匹汗血宝马,性子野烈,桀骜难驯,至今未有人驯服,爷是否试一试?”

    李衡眺目远望,单手负在笔挺的腰后,双腿站直,衣袍在风中飞扬,声音沉稳:“带路。”

    干净宽敞的马厩里,一匹血统高贵的汗血宝马,全身墨黑,通身无一丝杂毛,像颗黑珍珠,在光影映照中,光泽流动,耀眼夺目。马身肌肉轮廓清晰,线条流畅,马身曲线在金色的阳光下,每一个弧度都在挑人心动,引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