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瑞丝从脚心处感受到路西菲尔手心的温暖,心绪不由复杂起来，听到路西菲尔这么问，她把脸微微撇过一边：“我忘了。”
当时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见到路西菲尔,哪还有心思去顾及旁的。
至于见到路西菲尔以后要做什么，她并没有深入去想。
赫瑞丝只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为此,宁愿舍弃掉让她一直垂涎的光明，也想要和路西菲尔两人彻底划清界限。
就算无法彻底划清界限，也应该让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变回从前那样。
“你应该清楚，我并没有从你这里拿走实质性的东西。”路西菲尔对赫瑞丝道。
如‘无主之光’和毛绒熊这类有实质的东西不同,情感这种东西是无形的。
赫瑞丝又何尝不知道，但是她很不解，“我为什么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你了？”
“真的想要知道原因？”
“废话,我当然想知道原因。”赫瑞丝手握成拳,脚下意识在路西菲尔掌心踹道。
路西菲尔把赫瑞丝的脚捂热,然后帮她盖上温暖的被子,这才道，“因为我们之间变得更加亲密,身体的靠近不知不觉拉进了心灵的距离。”
“真的？”赫瑞丝听后有些怀疑道。
“当然还因为光明和黑暗会相互吸引，哪怕我们之间没有那么靠近,随着时间流逝，你也会对我改观。”
路西菲尔对赫瑞丝道。
这话赫瑞丝不止听路西菲尔说过一次,但这次她却真正重视起来,“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有了感情,那以后会怎样相处？”
“可能会天天都黏在一起，怎么都不觉得够吧。”
路西菲尔想了一下说道，毕竟这事他也没有经验。
“天天黏在一起,和你……”赫瑞丝面上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带着对路西菲尔微妙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