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你想出国吗？”
贺祈咬了一口面，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融化在面汤中。
“太柔和，太全面。不是我想要的。”
“你呢，纪律委员？我总觉得下一秒，你就下定决心要去当老师了。”
“你这是在说我好为人师呢，还是说我爱教育人？”安亭看了他一眼。
“其实上次文艺汇演复选的时候，我和S大的郭老师聊了一些事情，有时候我就在想，能去S大的话，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学钢琴？”
“嗯。”安亭点点头，“我还挺想的。”
贺祈做思考状，安亭问他：“你在想什么？”
“在想以后是不是要改口叫你音乐家了。”
安亭被逗笑了。
眼见她笑起来，贺祈正要说什么，安亭余光一扫过，她马上端起平板，把进度条往前拉了一点。
“我看到了！”
只见视频中，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脸上口罩，墨镜，帽子，全副武装，根本就看不清楚样貌。
“应该就是他！”
那人手中黑色塑料袋包装着东西，方方正正的样子，应该就是给那混混的钱。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把塑料袋放在垃圾桶周围。
黑色塑料袋就像很多居民都使用的黑色垃圾袋一样，它靠在垃圾桶旁，非常不显眼。若非知道内情的人专门捡起来，也不会有人注意。
那人然后很快离开了。之后的视频，就是那个混混不久后拿到钱走了。
“他也太严谨了。”安亭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