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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这几个字从戴雪花口中说出来之后，一直萦绕在张旭东的脑海里，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前到现在，张旭东心里总对戴雪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敬意，觉得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实在找不出，任何形容词去形容这种情绪。
更多的是，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况且他现在已经有了赵小雅，那个让他心里跳动的女孩。
而眼前的戴雪花，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眉头紧皱，呆看了戴雪花一会儿之后，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开什么玩笑呢，哈哈哈，你可是越来越调皮了啊，又拿我寻开心。”
张旭东不懂怎么去拒绝，只能半开玩笑地缓和了一下气氛。
“哈哈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也不懂配合一下，我最近读了一些戏剧，看到里面的男女主人公的台词，我就想找个人试下，刚好看见你，所以只能拿你当小白鼠了，嘻嘻。”
其实这时候，戴雪花心里那滴泪已经近乎爆满，她在强忍着，又一边安慰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孩已经有了归属，自己又何必纠缠不休。
但她又不确定张旭东究竟是个怎样的想法，心里矛盾交加。
而张旭东已经隐隐约约地看出了戴雪花的心思，上一次她在医院的时候，醒来叫喊着自己的名字。而今天，居然鼓起了勇气，对自己算得上是“表白”。
他更希望，戴雪花口中得戏剧是真的，并不是她编出来的玩笑话。
“居然拿我小白鼠，差点着了你的道，还好我够机智，对了，我今天上午碰到一题数学题，怎么样都算不出来，我们回去研究一下怎样。”
“好啊。”
随后两人从操场边并排走回教室，似乎每一步都那么艰难，每上一个阶梯，这心里便沉重多加一分。
98年的春天，跟随着两人的步伐，悄然结束，留下的回记忆，是若干年后张旭东回忆起来以后，最值得铭记的时刻。
一个月后，初夏。
“boss，我可以进来吗？”